,当然不会对小辈们提及,因此罗茵的确从没听说过此事,她陡然一惊,气愤更甚,“你的婚事当然由你做主,他没事瞎掺和个什么劲儿啊。”
人最怕比较,与自家那些堂兄弟们一比,罗茵霎时又改变心思,开始觉得孟宴臣顺眼起来了。
“我可不是来同你告状的,”薛明若扑哧一笑,握着罗茵的手,温情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即便是要商业联姻,也并不代表我就要委屈自己,就得选择将就。”
无论是罗家兄弟、孟宴臣,亦或是任何人。
听着薛明若耐心细致地劝慰剖析,罗茵神色稍霁。
“好了,不说这些还没影的事了,说些实在的,高兴的吧。”薛明若轻轻摇晃着酒杯,啜饮了一小口葡萄汁,看着前方与罗老爷子谈完话,缓缓朝她走来的孟宴臣,粲然一笑,“我今晚可是专程给你和罗姨送生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