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颇丰呀。”
刘妈是清楚付闻樱有洁癖的,因此哪怕付闻樱不提,她也没打算顶着这一身臭汗同付闻樱多说什么。
刘妈爽朗地应了一声,赶忙搁下手里的东西,转身进了浴室。
等洗完澡,整个人又变得清清爽爽了,刘妈这才安心地靠过来,絮絮叨叨地和付闻樱分享起了今日的见闻。
对付闻樱来说,在此前的许多年里,儿子不贴心,女儿心生叛逆,至于丈夫——付闻樱虽然经常和孟怀瑾讨论公事、家事,却也很少会逮着他事无巨细、唧唧喳喳个不停。
可以说,在薛明若嫁进来之前,刘妈是付闻樱在孟家难得且唯一的聊天搭子。
是以,在面对刘妈那旺盛的分享欲和她口中那些琐碎繁杂的小事时,一贯注重效率与实用性,反感拖沓冗杂的付闻樱竟少见地没有丝毫不耐烦,而是一边慢慢喝着茶,一边认认真真地聆听着,还时不时给出反馈,作出应答。
直到刘妈猛地一拍大腿,激动地说起了新八卦:“太太,我跟你说,咱们小区保安的身子骨可太差劲了,一个个年纪轻轻的,这就开始老眼昏花了,还没上了年纪的我心明眼亮呢!”
付闻樱听罢先是面色一肃,继而又有些好奇地接茬:“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这么说,难道是他们那儿出了什么事不成?”
“嗨,还不是他们非拉着我,跟我说前几天晚上看见许小姐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桀骜不驯,撑死了也就一米七的男人。”刘妈悄声讲出了自己的看法,“看他们说得信誓旦旦的,我刚开始也被他们唬住了,信以为真呢。可转念一想,这指定是他们眼花了,看错了!”
“要知道,许小姐自从离开咱们家后,那是一次都没再回来过。”刘妈扳着手指头,跟付闻樱逐一分析起来,“无缘无故的,她怎么会突然回来,还带着那个小混混?”
“再说了,她要是真回来了,不回家她还能去哪儿?要是回了家,总不能悄然无声的,咱们这么多人都没见着她一面啊,这压根就不合逻辑。”
刘妈没太把保安们的话当真,更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这会说出来也纯粹是跟付闻樱分享一个在她看来无凭无据、滑稽可笑的笑话罢了。
怎料付闻樱却没有一笑了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