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转而招惹宫紫商,可结果就是——一旦被宫明商知道了,她还是会来揍他,来找他算账,甚至是翻着倍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宫瑾商自己也就知道了,大姐或许软弱可欺,但二姐却委实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总之,这两人都不是他能随意欺负的。
慢慢地,他自己倒也学乖了,不敢再来招惹两位姐姐。
……
青玉作为宫明商长久以来的帮凶和同谋,即便是时至今日,可她一想起往昔种种,面上仍是充斥着止不住的笑意与大出了一口恶气的舒爽。
她不由用力地点了点头,再度肯定了宫明商对两位弟弟的评述。
但她还是有些怅惘地补了一句,“只可惜,徵公子虽然像你,却也不尽像你。”
“像我也好,不像我也罢,都不重要,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宫明商微微抿唇,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对远徵没什么太高的要求,也没什么太遥远的期望。”
她可不是那种自己无能,便要过度强求孩子的人。
她想做的事,更不会苛求弟弟来替她完成。
“只有一点,”宫明商忽而昂首,目光灼灼地看向青玉,一字一句地强调着,“我不希望咱们必须得做温良贤淑、委曲求全的花瓶,我也同样不希望我养大的孩子,会有需要背离本心,曲意逢迎的那一天。”
只可惜现如今的宫门,风气未清,上位者也各有各的小心思,在他们一味地偏帮与袒护下,许多委屈恐怕是不得不受,也无法少受。
……到底还没到她们可以翻身做主,发号施令的时候。
不过,事在人为,往后的事情又有谁能知晓,谁可定论呢?
宫明商不再多说什么,她见青玉同样是一副坚韧不屈、以待来日的神情,不免会心一笑,将一应壮志都慢慢沉进心里,转而跳转了话头,“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也走吧,要忙的事儿还多着呢,可别临了了撂挑子,倒叫远徵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