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不郑家的我不管,你的安全才最最重要”如此颇有些败坏军心的话,也并不反驳,只是用力地点一点头,如同发誓一般,认真承诺道:“放心,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说罢,便率众,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唯独留下一句,“更深露重,你们就此止步吧,不必再远送了。”
姐弟二人本想将宫尚角一路送至山门处,但听宫尚角很是坚持,便也只好依从他的意思,只在角宫门口,目送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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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招手挥别了哥哥,后又默默挪动脚步,伸手扶住了一旁的姐姐。
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有点点伤心,又有几分由内而外的冷意,就好像——家里的主心骨走了,这偌大的宫门便又只剩下他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了。
宫明商淡淡一笑,动作轻微地拍了拍宫远徵的手,以安弟弟的心,目光却定定地看着一路远去,逐渐缩小,乃至彻底消失不见的宫尚角的背影。
良久,直至宫远徵语带担忧地同她道:“姐姐,我送你回商宫吧?”
好似神魂出窍、神思不属的宫明商这才幽幽回神,慢慢地应了一个“好”字,“那就辛苦远徵了。”
她想,宫尚角不会知道,此一去,他将错失些什么,而等他再回来时,宫门形势大改,格局新定,本来稳居上风的角徵二宫或又重落下风。
她知道。
可她依然要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