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既然这样,倒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只当是压根儿没发生过吧。
……
宫子羽和宫远徵在灵堂这样闹将一场,阵势委实是不小,只是灵堂里头的人都忙着观察局势,随时准备拉架劝和,实在是脱不开身。
幸而外头守门的小子倒颇有几分机灵,他探头探脑了几回,看清了眼下走势,眼睛骨碌碌地一转,便有了主意,决意去搬救兵——请能镇得住场面的人来此坐镇。
于是,才刚与宫远徵吵过一回的长老们此刻便又好似串场子一般,齐齐赶赴灵堂,来为大家“主持公道”了。
他们一来,也不先问事情的起因与经过,更不论定对错是非,几乎张口便是一句:“远徵,你怎能对执刃不敬,这可是以下犯上的罪过!”
只是,当事双方却没有理会试图做主的长老们,仍是敌意满满地一再对视着。
宫子羽这会儿也慢慢地缓过劲来了,他径自推开了金繁和雾姬用力搀扶的手,拒绝了他们的好意,便又往宫远徵的方向再迈了两步。
只是这回吃一堑长一智,却是不敢离得太近了。
他匆匆站直身后,便以手直指宫远徵面门,怒极发问。
“宫门上下这么多年,一直在服用你们徵宫出产的百草萃,理应是百毒不侵、万物不害才是。”
“为何我父兄的伤口处却泛起了黑紫之色?”
“这——明显是中毒而亡的征兆!”
“你还敢说这其中没有你们徵宫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