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给出了自己的评价,“的确很干净。”
说完,她又分外捧场地夸赞起了弟弟,“我们远徵从来都是最能干的那一个。”
——说话也总能说到我心里去。
当然,有些话宫远徵和宫明商可以说,却也不能尽由他们俩来说,总要由正主儿来打出致命一击才是。
宫明商便慢腾腾地推攘了宫尚角几下,见他以一种温和又满是包容的眼神看过来,于是扬一扬手里握持着的玉佩,明知故问地暗示他道:“那我……就先替你收着了?”
宫尚角当即会意,他很是上道地点了点头,一如宫明商所想的那般回答她:“你便收着吧,本来也是你送我的,只是偶然遗失了,迷失去了他人处,如今兜兜转转又回到你手里,这才是真正的‘物归原主’呢。”
——也正是因为这块玉佩是宫明商相赠的,宫尚角才会将它视作心爱之物,爱屋及乌地佩戴了许多年。
三人虽没有明明白白、指名道姓地对上官浅说些什么,可他们的言行举止,无一不是在打碎上官浅的幻想与美梦。
——这里,并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上官浅见势不妙,心下一寂,她心里已有些不太好的预感,觉得这次任务恐怕是要以失败告终了。
一想到任务失败可能会有的后果,她不免更升起了几分由衷的恐惧与不甘,眼神也跟着微微幽暗了一瞬。
但她到底久经风霜,也还算撑得住场面,便没有表露在面上,甩什么脸子,挂什么相,而是故作镇静,温柔地笑说:“角公子与二小姐两心相仪、两情相许,二小姐又与徵公子姐弟情深……此情此景,实在是叫小女子羡慕得紧!”
“也不知我日后能否如二小姐一般,既得一个如意郎君,又能有一个像徵公子这样贴心贴肺的好弟弟。”
笑容虽然有些平淡了,但好在她的语气却刻意激昂了几分,便也稍稍补足了表情上的缺失。
宫明商听上官浅仅用一句话,便捧了三个人,见此,反倒对她有几分刮目相看,只觉上官浅拿得起也放得下,哪怕事情不如她预期的那样发展,却也不会一味地死缠烂打、胡搅蛮缠——她确实有几分聪明,也称得上是个人物。
上官浅奉承过后,却也无意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