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事,私心里也觉得宫门其实并非什么好去处,可耐不住宋家人是这么想的。
他们一家子拳拳爱女之心,努力为女儿筹谋,给她寻了一条在他们看来最好的出路,宫明商和青玉感念他们的良苦用心,也觉得不必非得堵死宋妍的活路,便没有捅破此事,甚至还在某些时候,为宋妍行了几分方便。
宫明商对此还有些印象,毕竟,在这重男轻女的宫门,能像宋家人这样珍爱女儿的,实在是少之又少,堪称稀奇。
是以,她只听宋妍的名字,就迅速地将人对上了号,她震惊于宫子羽的愚蠢,惊讶地挑一挑眉,奇道:“宋妍的底子不行,徵宫的大夫虽然未曾说破她身患顽疾的事情,却也没有给她一个不错的评级,她拿得不过是最最平庸的木牌而已,莫说少主新娘了,就是在二选、三选里,多半也是最后才被选中的。”
“她与姜离离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从前也没有什么往来,无端端地去害姜离离做什么?就是害成功了,也是为别人做了嫁衣,恶名却都由她一人担了。这么明显的事情……”
宫明商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但她的表情已然透露出了她的想法——她知道宫子羽不甚聪明,却也不知道他脑子竟然不灵光到这个地步啊?
但这还不算完,青玉还有更叫宫明商开眼的事儿要说呢。
“最最好笑的是,”青玉嘴上说着好笑,面上却有薄怒,“咱们这位四公子在判案一道上很有些天赋,你知道他是凭什么断定宋四小姐便是谋害了姜姑娘的元凶的吗?”
宫明商诚实地摇了摇头,便见青玉一字一句,用力斥道:“他是派人搜查了新娘们的物件儿,从宋姑娘偷带的治疗哮喘的药物当中发现了一些尚未溶解的毒药的粉末,由此断言的。”
——她们都知道,这不过是最最常见的栽赃嫁祸的手段罢了!
再说了,宋妍本就患有哮喘之症,她又是偷带药物进的宫门,为了掩人耳目,携带的数量必定十分有限,她是不要命了,还是连这点脑子都没有,害过人之后,不赶着毁尸灭迹,竟还会把毒药放进自己珍贵无比的救命药中!
青玉一边说,一边火气上涌,脸上的怒意也愈发重了,“宋四当然不认,但他可倒好!也不说再查一查究竟,反是威逼着宋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