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证,便挥挥手让他们都退下了。
宫远徵这一插话,大家的心思便又都转到他身上了,花长老拧着眉头,率先发问:“远徵,你们徵宫可曾看出了什么不同?”
宫远徵于是拱一拱手,面色郑重地回复道:“月长老的伤处主要在两处——一是背后大穴上的刀伤,来势极猛,深可见骨,是致命伤;其二则是脖颈处的瘀痕,不过瘀痕不算太深太重,应当是……后来才挂上去的。”
他洋洋洒洒地说了一通,而后总结道:“此人下手,便是杀招,干脆利落,只为杀人,不为泄愤。”
——至于那道瘀痕,其实也只是那人为了把月长老挂起来,向宫门示威这才生出来的,但细论起来,这人确实没做过什么多余的动作,可见其熟稔爽利。
这倒确实是无锋刺客常用的手段。
但无锋刺客何其多,此人动手用的也只是最最普通的匕首,宫远徵实在没法仅凭月长老的伤势,判断出“无名”更多的情况。
……
他们这厢讨论得火热,门外却突然跑进来一个面色惨白,黑发掺灰的年轻男子,跌跌撞撞地跑到被放倒在地上,半盖了白布的月长老身旁,扑通一声跪下。
大家正不明所以,心生诧异时,花长老却是心绪复杂,长长一叹,“恒儿,你……”
这时候,无论说什么劝慰的话都未免有些苍白了,花长老便只能低低道:“节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