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
姚师爷惋惜道:“原来如此,真是可惜,发丘和摸金两脉,恐怕要就此断了传承……”
说到这里,他神色有些黯然的看向了陈飞宇:“陈老弟,发丘和摸金原本是一脉相承,直到元代才逐渐分离,说起来你我也算是师兄弟了。不过师兄我年岁大了,没有几年活头……”
“摸金不能在我这一代断了传承,我想请你这个同门师弟,继续将其延续下去……
我在狱中写了一本摸金自传,里面有我的毕生所学,以及我对摸金的一切心得见解,我想把它交给你,望你能将摸金传承发扬光大!”
“啊这……”陈飞宇顿时为之语塞。
心想你这老家伙,不是诚心要害我吗?
让我一个发丘天官,延续你摸金的传承,这不是让我不务正业吗?
可仔细想想,摸金和发丘原本就同属一脉,只是随着后来分家,在传承和技法上有所不同罢了,确实不能让它断了,否则就太可惜了……
但问题是,他都已经30多岁的人了,哪还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学摸金之术?
左右为难之下,他只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回头对姚师爷说:“师兄,既然你不想让摸金断了传承,何不趁着有生之年将这门技艺传给后人?以您的名气想要收徒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姚师爷无奈道:“师弟呀,我刚出来的那年就考虑过收徒了,只是这天底下有天赋之人少之又少,我上哪里去找啊?”
陈飞宇道:“师兄,你可以在网上找找这方面的人才,想必人海之中,应该有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