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瞧你那点出息!粒粒能救咱们县的干旱嘛?”
叫刘强的人撇了撇嘴:“王家婆!你别贪得无厌!咱们县干旱其他地方就不干旱啦?给别人也留点雨嘛。”
众人听闻,一阵哄笑:“刘强你还怪实诚!能不能求来都是一说!”
“组织求雨的可是祁小姐!”刘强笃定不已:“她可是救了墨县的大恩人!她说能求来,就一定可以求来的!”
有的人戏谑,有的人也在站在了祁云熙的一方,坚定自己的选择。还有的人四处看看:“快看!祁小姐来了!祁县令也来了!”
“还有祁少爷和祁夫人!”
祁府的每一个祁家人在百姓的风评各有不同,但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老生常谈的人物。
那些闻名而来的想看笑话的乡绅比比皆是,但是祁云熙还是大方的让轻舟给他们也备上了凳子。
“囡囡,这雨真的能下么?”祁讼满脸不安的小声询问。
这烈烈艳阳的,怎么可能说下雨就下雨?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祁云熙点点头,肯定的道:“能下!爹爹您就放心吧!我还让轻舟给咱们支上伞了呢!到时候下雨咱们就不会淋着。”
放眼望去,这里哪有主动带伞的?也就是站在她这边的王玄和刘四一行人带了几把伞,其他的人都是来看笑话的。
他欲言又止,他还以为这是怕太晒拿来遮阳的呢:“不是你上去求吧?”这求雨的活可不是什么好活。
祁云熙摇摇头,指了指旁边穿戴齐全,脸上却紧张不已的“道士”。
见此,祁讼松了口气,语重心长:“如此就好,如此就好,这活可容易丢命,你组织就行,万不可上台。”
祁云熙疑惑,怎么所有人都觉得上台会丧命,那“道士”却满口答应?
似是感受到了祁云熙的疑惑,旁边的轻舟解答道:“那是其他地方逃荒来的愚民,大字不识一个。说给一两白银演一场戏就满口答应了。”
“”祁云熙黝黑的眼睛里深的看不到一点光,她问:“此人可有家人一起逃荒来?”
“有!父母皆在!听说是当地有名的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