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我们的防涝措施的,棘手的是朱县。”他敲了敲地图上的朱县。
白县不是有皇帝的走狗么?那走狗不是现在已经是祁放的舔狗了吗?为什么祁放会说朱县棘手?
“我去白县之后,全面了解过了。虽然白县也担心这次的洪水会淹到这里,但是朱县真正掌权的是朱诞,也就是现在皇帝身边的红人,他卖我这次面子只是因为觉得收益巨大,但是防涝这件事,他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也是说不通的。”
因为防涝是预防,从根本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收益让他愿意提供帮助。
而作为二把手的朱县县令虽然想防涝但是也必须听朱诞的话,因为朱诞才是他能一直在朱县不受乡县乡绅算计的靠山,他无权无势,不能没有这个来自京城的靠山。
“何况朱诞此人,我在京城也与他打过一些交道,此人性情薄凉,甚至无利不起早。同新帝一样,蔑视百姓,不把百姓的姓名当做命,要是真发生洪涝了,他大概会提前撤出来,换到另一个地方急着呆着。”祁放冷冷的道:“而撤出来,他一定会落居在墨县,那父亲的地位就会像现在的朱县县令一样被架空了。而墨县的乡绅更会蠢蠢欲动。他之所以现在还呆在朱县,不过也是卖我一个面子而已。等朱县毁了,他就能自然而然的来墨县了。”
怎么听都是一个超级坏的结果啊,祁云熙烦躁的用手指敲击着桌面:“那用一记让他妥协如何?”
“一记?”祁放好奇的望着她。
“抛砖引玉进阶版。”祁云熙眨眨眼睛。
如果说,让王玄去找王季假意收购,抛砖引玉来达到目的的话,用这一招对付同样无利不起早的朱诞肯定会效果显著。
“抛砖引玉进阶版?”祁放茫然。
这词新到他根本就没听过,更别说知道是什么意思。
祁云熙神秘兮兮的让祁放附耳过来
“杀了祁云熙。”从宋宇旁边路过的百姓面色温和憨厚,语气却是藏不住的杀意。
挥向土地的锄头一顿,宋宇接着挖着坑,直到那人走后,他才停下了锄头,掀起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汗。
“嗯?宋哥!怎么不挖啦?”旁边热心帮忙的村民关切的问:“是不是累啦?”
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