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能力。而她祁云熙,现在考虑的是陈家祖山里头一山的煤矿如何利益更大化。
多难听的话她都听过,多极端的谩骂她都承受过。成为一个顶尖的商人,这些东西都是理所应当要走的路。
她现在只不过是重新把自己来时的路再走一遍而已,虽然路线不一样,心境还是会一样的。
“我需要的是银两,哥哥。他们的感恩,我不在乎。”
祁放望着祁云熙认真的脸,沉默不语。
要是真的不在乎,那卖煤炭的第一天,王玄将小姑娘送她的草编的玩偶和那些花说给祁云熙听的时候,祁云熙就不会那么开心了。
“哥哥,你看那片路,大雨将那里冲垮,百姓将木头棒子放在上面来当作桥。我吃饭的时候问爹爹,路被冲毁了为什么不修啊?你猜爹爹说什么?”祁云熙指了指那处。
祁放循着指着的方向望去,那冲毁的道路其实不大,也就一步宽,百姓从那过的小心翼翼,踩在木板上,木板形成了一个u型,仿佛只要上面的重量再重一点就会卡崩断掉。然后掉进半米深的泥沟里。
“说县里没有银两?”祁放猜了个大概。
“对,”祁云熙点点头:“爹爹说,洪水冲毁了庙宇和县衙,这些地方也要修缮,还有很多设施设备,要是不就是修缮的话就无法运营。我就纳闷了,县衙一天能有多少老百姓走来走去?爹爹口中的那些东西,一天会有多少百姓使用?为什么不从最需要用的地方开始修起?比如这种摇摇欲坠的木桥?”
“”祁放沉默。官僚的形式主义对于这个国家来说并不稀少,祁讼虽然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还是会这么做。因为祁讼在墨县呆了整整二十年了,县衙是他唯一且仅有的脸面了。他的朋友渐渐高升,好友也活的比他好成百上千倍。
祁讼会对县衙有所执着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何况爹爹都说了,县衙没有足够的钱拿出来全面建设墨县,就连日常开支都已经快成了问题,”说到这,祁云熙有些不理解祁讼的想法,她来回踱步,嘴里像个机关枪似的叭叭个不停:“我以为爹是个清官,谁知道也就是一个平常的小官,守着自己的日子就这么过了。”
“哎,小妹,你不能这么说爹。”祁放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