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的时候去皇家学院可是受了不少白眼的,怎么小妹去这么支持?”
说起这个祁放就不得不开始得意洋洋的讲自己的光荣事迹了:“因为我在的时候已经完全扼制这种歧视的观念了,作为皇家学院最近一位的大才,他们好歹多多少少也会听听我的话吧?我临走的时候狠狠的抨击了皇家学院大部分学子恃强凌弱,攀炎附贵的这种行为,指着院长的鼻子骂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后来院长就整改了这种行为。”
祁放的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他还有话没说完,其实这些话都是院长在他马上要毕业的时候主动来问学院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按照常理,毕业的学子都会连连附和,讨好的说多谢学院的栽培。
谁知道到了祁放这,反倒是指着院长的鼻子,把学院的所有东西都都毫不留情的说了一遍,虽然没有夸大,但是掷地有声,每一段质问都把院长打的沉默寡言,在祁放旁边的先生如临大敌,脸色苍白。
祁放离开皇家学院之后,他就把这些事情抛掷脑后了,但是他从别人的口里听说了皇家学院大改革。
大概现在的皇家学院风气会不当时的他在的时候会好很多吧。
“哇,哥哥好厉害。”祁云熙在旁边熟练的捧。
这让祁放虚荣心爆棚:“别说我,大哥你呢?你不是闭关了吗?为什么突然下山了,还长住。”
这对于一直不回家甚至回来的时候只会待几天的祁开元来说,这异常的奇怪。
闻言祁开元满是苦笑。说好听一点是闭关,实际上只是避世。
他对这个大离早就丧失了信心,他跟祁放不一样,祁放选择了奋起反抗,但是他一介道人,微薄之力难以改变任何东西。他已经心灰意冷了,所以从新皇登基后,他就选择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我我师父赶我出来的。”祁开元不好意思的笑。
小时候的无畏和坚定好像在爬上道山的时候丢在了路上,这些年他的锋芒被磨得收敛起来,藏近了刀鞘。
反倒是祁放,以前懦弱乖巧的性格居然会举起反抗军的大旗,真正的和一个国家的兵力对抗。
说实话,祁开元打心眼里佩服祁放。他干了自己以前想干的。
就算看着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