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因为实在走不动道了,我们才拴着他们走的。这样省力。”祁开元。笑呵呵的回头往马车背后的土匪喊:“是不是啊?兄弟们。”
“是是!”他们赶紧附和。
这些日子,他们已经完全被祁开元整服了。
祁云熙在路上也解释了,把他们带走的这个问题,总的来说还是挺愿意的,但为什么栓还是要栓着绳子,祁开元解释说这样避免走散。
他们哑口无言只好老老实实的被拴着。
“真是这样?”士兵满脸怀疑:“车上坐着的是谁?可有令牌?”
“有。”祁云熙扒在窗口伸出来一块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龙飞凤舞的一个“骁”字。
士兵吓了一跳,直接摆手让行:“全部都认开,让这位大人先进!”
这令牌是张公公带着嫁妆一起来的,起初还没有人注意直到祁放翻了翻,嫁妆才发现这枚令牌。
祁放笑他们没见识,这可是皇帝御赐的金令牌,拿着它可以在大离的土地上畅通无阻。
不论是办事还是行路,哪怕是拿着这个令牌去号令一个刺史都是轻而易举的。
权利不过仅次于丞相。
土匪们以为这两位大人会被拦在城门口,然后将他们的绳子松绑,这样就自由了,没想到居然能拿出一个令牌来。让他们这100多个土匪直接通行。
张耗和孙猴战战兢兢,他们这一路旁敲侧击都没有打听出来这两位到底是什么人物,他们在最前面,看到那金灿灿的令牌一猜就知道是个大人物。
士兵把他们放出来,长龙的队伍引起了路边百姓的关注。王康也得到消息,赶紧过来迎接祁云熙,见到这一片队伍傻了。
这出差怎么还带了一群俘虏?
“你来的刚好王康,”祁云熙掀开帘子招呼,在这道上走,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你赶紧叫人安排他们的衣食住行。”
“好。”王康叫来几个人他们去准备,另一批打算接走他们的人灰溜溜的回来跟王康说了几句话。
王康也拿不住,折返回来问:“那个小姐,他们身上的绳子能解开吗?”
“能!解开吧。”祁云熙摆手:“一会给我上两盘红烧狮子头!我可馋这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