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市场一半的价,拿下了她心仪的布匹。
在搬布至马车上的过程中,老刘头从陈双燕与渊掌柜闲聊中得知她在清州有家成衣铺子。
他看着陈双燕说起成衣铺子时脸上洋溢着的自信,心中猛的一抖,那抹自信如同夏日正午的烈日,灼的老刘头内心的灰败一一消散,一股久违的热烈从心底涌起,他激动地看向陈双燕,“陈姑娘,可愿听听老夫的故事?”
说着,也不管陈双燕的反应,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三十年前,我与夫人是制衣圣手满剪刀的徒弟,学成之后,我与夫人告别师傅,买下了这间铺子,夫人在世时,我们做的是制衣的生意,渊头你说,那时候是不是红红火火?”
“的确,那时是元州最受欢迎的制衣铺子。”渊掌柜为他证实着。
“后来,我夫人因病去世,唯一的孩儿也意外夭折,我便失去的制衣灵感,铺子就改为了只卖布,姑娘,你等等,我给你看看我以前制的衣。”说着,老刘头便往铺子楼上快步走去。
渊掌柜被他这番行为弄得一头雾水,“陈姑娘,他这是不打算卖铺子了?”
陈双燕看懂了老刘头这番行为的目的,“他应该是想与我一同去清州。”
“他去清州干什么?那里可没他认识的人。”这把年纪孤身一人离开故乡,渊掌柜觉得这是发疯。
“可那里可以成为新的开始。”老刘头,看模样约摸四十岁,放在现代,这可正是闯的年纪。
渊掌柜听了这话,陷入了沉思。
“陈姑娘,你看!”老刘头很快带着两三件衣服过来了。
陈双燕接过,细细的打量着。
说实话,这比乔掌柜制衣的技术好上不少,甚至这三件衣服每件都有制衣者的巧思,同样是处理薄纱,老刘头处理的飘飘欲仙,一点针脚都看不见,看着就值钱。
“好手艺!”陈双燕毫不吝啬的夸赞着。
这给了老刘头信心,他趁机开口道,“既如此,我可能去姑娘的成衣铺子做活?”
“未免大材小用了些。”话虽这么说,但陈双燕心里明白,老刘头的手艺绝对能助成衣铺的生意上一个台阶,只不过,为何偏偏是她?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灵感,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