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他媳妇往东,他绝不敢往西,指上不敢看下的,他惧内在金羌都是有名的。
媳妇心情好,他的日子能好过点,如果他媳妇不开心,那他就得掂量掂量千万别呼吸,不然大嘴巴子呼死他,呼吸都是犯错。
喻伯崖絮絮叨叨,贬低自己。
燕清墨也不说话,手指有节奏的在马鞭上敲击着。
喻伯崖磨叨了半天也没人搭理他,他疑惑的抬起头,左右看一眼,就看见马队后面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慢下脚步,一点一点的脱离队伍,一直到一定距离了,他忽然勒紧缰绳,调转马头就要狂奔。
就在这时,喻伯崖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幽幽的说话声:“本王这里有探子,本王知道,但是,你怎么就不能坚持一下呢,或者说再等等呢,非要现在脱队呢,你是觉得本王傻吗,发现不了?!”
话音未落,燕清墨一抬手,不知道从哪里射出一根长枪,大力的直接从前胸没入,将那个脱离队伍的金羌士兵从马上钉在了地上。
那名士兵估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明明,燕清墨不是被喻伯崖吸引了注意力吗?!
一直听他婆婆妈妈的,怎么就发现自己离开了呢?!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听喻伯崖说什么,他一直就在观察他们,观察活下来的这些人,哪些人是燕清扬的探子。
阳光照在脸上,鲜血一点一点的从嘴里涌出来,顺着鼻翼滑到眼睛里,再从眼睛里没入到头发里,天边的色彩湛蓝湛蓝的,湛蓝的天空倒影在他的眼睛里,一抹艳丽的身影从远处疾驰而来,长发飘飘的。
“王爷,神机妙算啊。”
殷杏杏脸蛋红丹丹的从马上跳下来,给燕清墨行了一礼,兴奋道:“王爷这个小子吃里扒外,您是怎么发现他倒戈了的?!”
倒戈?!
燕清墨瞧了一眼已经呼吸断绝的死人,嘴角讽刺的挑动了一下,便隐没在了阴影中。
从来就没有倒戈,只不过心一直没在他这罢了。
他并不是神机妙算,只不过是追随他的人太少了,毕竟他的身份尴尬,与那高高在上的王是根本就不可比拟的,没有人会想要他一个舞姬的儿子继承大统,那些老不修的,表面上是叫他王爷,实际上最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