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宫门口就没进去,王爷出来的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的,身上哪里也没受伤,没罚跪,不过,宫门口停了相爷的马车。”
相爷?
相爷去干什么?!
屠逸凡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到,她挥了挥手,叫俩人先出去。
凤云倒是若有所思的琢磨了一下,起身追查信息去了。
喻伯崖则殷切切的对着屠逸凡嘱咐了又嘱咐,才被嫌聒噪的推出去。
门一关,屠逸凡拽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手指搭脉,细细的感受着,一边轻声道:“你在宫里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了?!”
燕清墨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点点头,他还是喘不上气,话也不想说。
“你的脉象波动很大。”
屠逸凡收回手,在她的药箱子里翻出银针,抽出一根先消消毒,然后才扒开燕清墨的衣服,对准他的穴位稳稳一扎,一边才继续道:“你吃的东西没有任何问题,相反的,对你大有益处,只是,你的身体里残留的余毒并未消除,如今这好东西一摄入,与你本来的脉象立时相冲,所以,你才会如此难受。”
今天一天,燕清扬都很反常。
是不是他本身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故意这么做的?!
故意这样,就是想找他麻烦,外人还根本就看不出来。
如果能一举消灭他,燕清扬是不是从此就能高枕无忧了?!
燕清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连屠逸凡什么时候拔针了都不知道,他除了感觉喘气好一些了外,却依旧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本来昨天晚上就没睡好觉,这一会儿,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屠逸凡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一转头,却发现燕清墨已经睡着了。
盯着燕清墨的睡颜,屠逸凡深深叹了一口气,她伸出一只手,在燕清墨的额头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了,“清墨,振作一些啊,若是你无法振作,你娘亲岂不是一刻都不曾安心?!”
燕清墨睡得并不安稳,半睡半醒的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他不过才能梳髻,一个人在荒废的深宫里住着,身边只有一个一直照顾他的姑姑,他晚上经常睡不着觉,被姑姑抱在怀里哄,成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