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欧阳列一直将注意力放在苏依阳身上,所以直到现在也没有想起封亦是谁。当然,他还是觉得封亦这张面孔有点面熟,却想不起曾在何时见过这个人。
欧阳列沉默了片刻,然后手握剑诀,说道:“姑娘,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我承认你的功夫也算得上很不错了,不过,你可要知道,我欧阳列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是江湖上出名的剑客,生平只败过三次,江湖上很少有人能在我剑下走过十招。你只是一个女人,在力量上,天生就不占优势。”苏依阳眉头一挑,问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很看不起女人?”
欧阳列一怔,因为他确实没想到苏依阳居然会这么说。在欧阳列的认知里,女人就该呆在家里绣绣花,或者相夫教子什么的,而不应该习武。毕竟,舞刀弄棒打架这种事,男人天生就有优势。不单单是欧阳列,天下大部分男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欧阳列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说道:“我并没有看不起女人!只是,我认为,一个女人就应该去做女人该的事,没有必要非得和我们男人一争高低。”
苏依阳又问道:“那欧阳护法认为,什么才是女人该做的事?”
“姑娘这话倒是问倒了我们的右护法了!”
就在欧阳列不知如何回答苏依阳这问题时,天龙门的左护法,那名脸上带着狼狈刀疤的紫袍男子上来接过了话题。苏依阳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将一双没有笑意的目光转到那左护法的脸上。
“你就是天龙门的左护法了!”
“正是!在下熊洪,承蒙门主看得起,在天龙门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护法。”
苏依阳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但那抹笑意却始终没能到达眼底。
“听说,最开始就是你下的命令要把我捉回来的,是吗?”
“误会,误会!”熊洪笑得很奸,脸上的伤疤像蜈蚣一样扭曲,“早知道是姑娘惊扰了我们门主练功,熊某定当不会如此无礼地对待姑娘,而是会亲自出城邀请姑娘来我们天龙城做客。这样吧,为表歉意,熊某先在这里向姑娘陪个不是。”
熊洪其实并不适合笑,因为脸上那道伤疤的缘故,笑起来让人感到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