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开灯吗？”杨院长按了按门口的开关，灯还是没亮。“好像是又坏了。”说着，杨院长手指间出现了红色的电弧，再往开关上一按，病房里一下子亮了起来。杨院长笑着解释，“一点小魔术。”
陈柯点点头，然后看向病房里，地上趴着的那团黑影感受到了光亮，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是个头顶有着两根长长的呆毛，一头黑发一直垂到地上看不清脸，穿着一身胸口印有龙国两字的绿色运动服，还有一双足力建大学生鞋，左手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绷带的女人。
这就是陈柯要找的人，墨小萌介绍的三杰中的第三位，名叫陆殷雪。陈柯看着眼前这位样子有些阴暗的女人，一下子没法把她和墨小萌给的资料里那个明媚阳光年纪轻轻16岁就能被保送到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的少女联系在一起。
“那个……是墨小萌让我来接你出去的。”陈柯上前一步说明了来意。
陆殷雪退后了一步，把视线投向杨院长。
杨院长推了推眼镜，说道，“她已经能把我们题库里道题的题目带着答案全部一字不差的倒着默写下来了，我认为应该是可以出院了。”
“你愿意和我走吗？当我的助理。”陈柯再次伸出手邀请道。
陆殷雪这才微微点了点头怯生生地拉住了陈柯的袖子。房间里没有别的东西，也不用打包行李，把几件衣物放到个书包里背上，陆殷雪就攥着陈柯的衣角，跟着走了。
下楼时，一个病人冲了出来，嘴里大喊着，“我要玩年度最佳！”杨院长眼睛微眯，一把抓住那个病人，红色的电弧跳跃着，大声问道，“村里第一个大学生不玩，去玩个手柄教学小程序？还玩不玩游戏！？”很快病人就被电成了爆炸头倒地，然后有护士上前把他拖走。
杨院长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朝陈柯微微一笑，“陈少让你见笑了。不过，我听墨医生说你之前也有些心理问题，要不要我帮忙医治一下？这方面我很专业的！”
陈柯摇了摇头，拉着陆殷雪就出了七院。
回到车上，陈柯看向后视镜里，后座上双手紧紧攥着裤子，非常拘谨的女人，问道，“那个……陆小姐，要不先去买件衣服？”
陆殷雪头顶的呆毛一下子竖得挺直，两只手死死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