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王婆眯了眯眼，然后点了点头，“是啊，是个长得挺俊的小姑娘。说是你媳妇不想房子空着，就租给她了。怎么，你媳妇没告诉你吗？”
听到王婆的描述，陈柯就想到会不会现在住在里边的是顾兮。这些天他有试过跟着下班的顾兮回她现在住的地方，但总会因为各种原因跟丢，包括但不限于有人碰瓷，突然堵车，老太太抢鸡蛋……
不过王婆接着说：“那小姑娘上高中就一个人出来，也挺不容易的……”
“是个高中生吗……”陈柯闻言有些失望，把晾衣杆交给王婆请她转交给房子现在的住户，抬头看了眼房子的方向，和王婆说了声再见，便带着陆殷雪上车离开了。
陈柯刚走没多久，顾兮就从电梯里出来了，与王婆打了个照面。
王婆把晾衣杆递给了顾兮，“小丫头，下次小心点，别又砸到人！”
顾兮点了点头，接过了晾衣杆。刚刚从楼上看，被砸中的人的身影有些像陈柯，但又想到陈柯身边的陆殷雪，顾兮小声喃喃道，“应该不是他吧？不然他就是真饿了。”
……
见陆殷雪只有一个背包的东西，正好经过商场，而且离午休结束还早，陈柯准备带着陆殷雪进入了商场给她买些生活用品。
陈柯把车停好，朝陆殷雪招呼着，“走吧，去给你买些生活用品。”
陆殷雪拼命摇头，拍了拍怀里的包，｛老板，不用的，我有这些就够了。｝然后头低得更低了，｛而且，我真的没钱……｝
陈柯无所谓地笑笑，“没事儿，我请你的，这点钱不要放在心上，你能创造的价值远超这些。”
闻言，陆殷雪左手抹了抹头发下眼角的泪水，右手打着字，｛老板！恩情！忠诚！｝然后推开车门，跟在陈柯后面进入了商场。
两人先到床上用品区买了床被子，至于床单，陈柯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床单，先前顾兮在的时候每天都要换一床床单，可惜现在床单还有不少，但顾兮却不在家里了。
接着陆殷雪又选了几件和身上这套同款的运动装还有些贴身衣物，牙膏牙刷什么的。其他的，陆殷雪说什么都不愿意再买了。
不过，两人准备离开，经过家宠物用品店时，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