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上：“哼，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理你了。”
冯远征知道，要是再逗下去，恐怕不好收拾。
他叹了口气：“清薇，你帮我打听打听，明洲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没有，我不能光收他这么重的大礼啊。”
熊皮太大，他只能放到后尾箱。
那手感，是真的好，难怪人人都喜欢。
沈清薇也正愁找谁去帮陆明远。
她不敢直接找父亲。
不是说她父亲办不了这种小事，而是怕他起疑心。
一旦父亲下令调查，自己喜欢陆明洲的事情，可能会曝光。
要是这样的话，自己还怎么实施下一步计划？
冯远征主动开口，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要是说帮忙，还真有一件。明洲的哥哥，想进供销社，找一个售货员的岗位。”
嘶！
冯远征倒吸一口凉气。
他捏着眉心，感觉颇头疼：“这个，倒是真不好找，我尽力试试吧。”
售货员，是好岗位。
风吹不着，雨淋不到，工资高、福利好。
关键他们还有渠道，弄到平常人弄不到的票，额外的收入也不少。
但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他还是决定回去打听试试。
十八里公社，单位筒子楼。
冯远征送别沈清薇，抱着熊皮回家，径直走向供销社。
在主任办公室，他见到吴玉生。
吴玉生四十出头，穿着中山装，梳着大油头，看起来风度翩翩。
“老冯，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冯远征笑了笑：“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过来是想打听个事。”
十八里公社，虽然大，吃国家粮的，却并不多，大家都很熟。
公社里开会，还经常会碰面。
吴玉生弯腰给他倒了杯热茶：“老冯啊，你真有事，打个电话就行了。是不是缺什么票了？包在我身上。”
冯远征摇摇头：“这回还真不是，我是问，你供销社缺人不？”
吴玉生笑容僵在脸上：“老冯啊，咱们公社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