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猎也是生产,不比知识份子那些臭老九强吗?”
周应兰没想到,自己随便说句话,就被扣上这么大的帽子。
开玩笑,要是真承认,会被抓去公开批斗的。
她连忙推着孙子往家里走:“没、没有的事,你们听错了。”
陆明峰回到内房,关上房门。
“为什么?为什么?”
他泪流满面,一拳头又一拳地砸向冰冷的墙面。
“该死的陆明洲,我读书成绩不如你,老师表扬的也是你,连沈清微也喜欢你。”
“现在,你还搞个打猎,是想逼死我吗?”
“我不服,我不服啊!”
……
咚、咚、咚!”
墙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陆明峰双眼通红,一边哭一边砸墙,手都被磨破皮了,却浑然不知。
那模样,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
靠山屯。
张五爷一瘸一拐地迎了上来。
他看着有些精疲力尽的陆明洲,又爱又怜。
这徒儿,才十六周岁,力气还不是很足,就要上山打猎,养活全家,实在是不容易。
自己得好好帮他一把,不能让人占了便宜去。
他抓住陆明洲的胳膊:“把头弄到我那里去,我给你收拾好了。要肉的,我也帮你换好,吃不了亏。”
陆明洲有些虚弱地笑了笑:“师父,那就麻烦您了。趁着天还没黑,我要去公社一趟。”
张五爷愣了一下。
“去公社干嘛?”
陆明洲笑了笑:“您觉得,葛二爷没打到把头,自己儿子又伤了,会善罢甘休吗?他不会来要点好处?”
“这他要是听到风声,还真有可能。”
张五爷沉吟道:“这人阴险狡诈,不得不防。你有什么办法吗?”
“所以我才要去公社啊,恶人自有恶人磨。”
张五爷掏出两个玉米饼子:“这个给你,在路上吃。枪跟狗,我帮你收着,快去快回。”
晚上八点,陆明洲才回来,家里多了两百多斤熊肉、两个熊掌、一张熊皮,以及换回来的一百多斤苞谷面、一百多斤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