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拱拱手:“既然是陆家长辈发话,我葛老二自当尽力,代为出手。”
“喀嚓、喀嚓、喀嚓。”
他背着枪,重重地踩在雪地上,走向木凳。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木登的高度,大概比膝盖低上一寸。
用手比划了一下碗的高度和宽度,胸有成竹地点点头。
片刻之后,他背枪走回来,站在画线的位置,闭着眼睛,伸出手。
接着,他用屈身跪下右膝,平举着枪,瞄准又放下,连续三次。
有懂行的人分析。
“葛二爷不愧是老赶山人,他这一招,是测风速,调整出手的角度。”
“这么说来,明洲没有一点希望?”
“包输的!”
……
张黑子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把小锉子。
陆明洲看了看,皱起眉头:“大了些,将就吧。”
他眼睛盯着葛老二摆弄砂枪,双手却是摸着子弹,有一下、没一下地锉着。
终于,葛老二感觉有了底。
他掰开砂枪的枪膛,左手托住枪膛,右手扣住扳机,枪口对着瓷碗。
突然,他猛地一扣扳机。
“砰!”
枪口火舌绽放。
只听远处“哐当”一声,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第一只碗掉落在地上。
五十米外,瓷碗看起来,比酒瓶盖还小,想打中,难度可想而知。
人群中,大家沸腾了。
“好枪法!”
“真不愧是老把式,这么远一枪命中。”
“这简直是神枪手啊,真是大开眼界。”
“葛二爷有这样的枪法,陆明洲拿什么跟他比?”
陆明洲只是淡淡地看着,心中却是在不停地运算:
“打的是148克的铅弹,里面有10粒,弹道分布较为均匀,向左倾斜角度约为3度,当前西北风5级,就调整角度为向右2度……”
葛老二出枪如风。
取出弹壳,压上第二发。
“砰!”
又中了。
“砰!”
第三发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