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桑终究没逃过宋司彦的魔掌,在浴室里被他折腾许久。
最后,她实在没有力气,趴在宋司彦身上再也不想动弹。
就连说话声音都是哑的:“宋司彦,说好了只亲的,你这个大混蛋,说话不算话的狗东西,我要告你欺负伤员。”
宋司彦拿出一条浴巾,把她包裹的像个粽子一样。
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唇角带着餍足的笑:“好,我错了,等会罚我给你跪着,还不行吗?”
江语桑瞪了他一眼:“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跪在床上也是跪着,还不是一样折腾她。
两个人很晚才睡,江语桑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早晨睁开眼睛的时候,宋司彦的一只胳膊紧紧抱着她。
她刚想推开赶紧起来,却意外看到一直戴在宋司彦手腕上的手表不见了。
自从再次相遇,无论是洗澡还是睡觉,宋司彦从来没摘过。
要不是昨晚动作过于激烈,手表撞在浴缸上,表盘破碎,恐怕宋司彦也不会摘下它。
江语桑的好奇心瞬间升腾起来。
她轻轻将宋司彦手腕翻过来,想要一看究竟。
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在宋司彦手腕上,有两道丑陋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