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失效，而是秦雨柔已经确定思路，不需要再思考。可林川因为太依赖心声，一时竟有些慌乱，明明是简单题却看不进去了。
深呼吸，冷静。
先把这题空着，看看后面的题目，以免等下跟不上秦雨柔的节奏。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林川用力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三分钟后，秦雨柔完成第一大题，开始第二题。这12分林川顺利拿下，总算找回了一些信心。
19题也没问题。题目虽然绕了些弯子，但基本思路还是很清晰的。
虽然做题时偶有停顿，但结果应该正确。林川在草稿纸上画了几个辅助线，确认自己的解法无误。
20题和22题选做题，林川硬着头皮跟着写完。这两道题的难度不算太大，但需要很强的空间想象力，对他来说颇具挑战性。
最后是最难的21题，第一问就让林川头大。好在秦雨柔思路清晰，跟着写就行。阳光渐渐西斜，房间里的光线变得柔和起来。
第二问也顺利通过。林川的手心已经沾满了汗水，但他不敢停下来擦拭，生怕错过秦雨柔的任何一个念头。
第三问完全超出林川的能力范围，但秦雨柔越战越勇，林川的笔仿佛被操控般，行云流水地写着。
【糟了！看错条件了，从第二问全部要重写！】
“啧。”林川把笔一放，抬头无奈地看着天花板。
两人同时叹气，同时拿笔，同时在试卷上涂抹起来这种默契让人哭笑不得。
一个半小时后，秦雨柔完成全部题目并仔细检查，将试卷翻面放在床上。她的动作轻柔，生怕弄皱了纸张。
她起身活动筋骨，因为跪坐太久，双腿有些发麻。她走到林川旁边看他的解题，发丝间飘来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这招怎么样？17题放到最后？】
【还不是因为你做题太快，害我只能把17题留到最后。】林川在心里默默吐槽。
【做对了，就是慢了点】
【分数拿到不就行了，笨蛋！】林川继续在心里反驳。
“好了，互相改吧。”林川做完17题，递出试卷。纸张因为手心的汗水有些微微发皱。
“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