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帅了！”苏芸情不自禁喊出声。
两个人同时回头。
苏芸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站在林川旁边的，赫然是十一中学最严厉的数学老师徐老师。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喉咙发紧。
徐老师锐利的目光扫过来：“你在哪个班读书？”
“八班苏芸。”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声音都有些发抖。
“所以，他出来跟你对答案了吗？”徐王老师的语气冷得像寒冬腊月的风。
苏芸偷偷瞥向林川，想从他脸上找到些提示。但林川只是无奈地耸了耸肩，眼神中带着几分歉意。
“他他提前一个小时就交卷了。”苏芸咬了咬嘴唇，如实说道。她能感觉到徐老师的目光越发凌厉。
“你先回去上课。”徐老师沉声道。
苏芸如蒙大赦，转身就跑，连一句再见都没说。
林川独自面对徐老师的质问：“提早很久就交了试卷，考试内容也太基础了？”
“徐老师，我那天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林川低声说，眼神闪烁。
“什么事这么重要？”
林川沉默不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包带。
徐老师深深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去教室吧。”
回到教室，林川发现自己的桌上多了几本教辅资料。封面上还贴着便利贴，写着工整的字迹。
“我把重要的地方都折了角，按照难度分类整理好了。”孙妍轻声说，“如果有不懂的地方我可以给你讲。”
“妍姐最好了。”林川露出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钱，“之前借的钱还你。”
孙妍接过钱，默默放进口袋。
这时钱紫萱从后门进来，经过时朝林川挥了挥手，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你好。”林川礼貌地点头回应，语气平淡。
钱紫萱尴尬地坐回了座位，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
“川儿，昨天去哪了？怎么一整天都没来？”孙峰凑过来问，眼中带着八卦的神色。
“参加葬礼。”林川的声音很轻，像是不愿多说。
孙峰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默默回到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