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未免太大了。
他身后的两个帮闲也是一脸哀怨:人家一天五十两,我们跟了耆长一年,连五文钱都掏不出来。
赵远眯着眼睛说道:“韩耆长,我就是个直肠子,做我的兄弟,我给他钱;做我的敌人,我往死里整。不知道你想做哪一个?”
八方等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言的紧张气氛,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赵远竟敢在韩勇面前如此明目张胆地施展威逼利诱之术,这胆子未免太大了些。他站在那里,神色从容,仿佛丝毫不在意对方的身份。
耆长在乡里可不是好相与的,手下掌管着弓手和壮丁,是官府在乡间的一把尖刀。多少人见了都要绕道而行,生怕惹上麻烦。
韩勇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着,发出轻微的响声。片刻之后,那股怒意又被贪婪取代:“就看赵少你能拿出多少诚意了。”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不得罪人,又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耆长和里长勾结,无非是为了从百姓身上刮油水。可这油水还得往上交,他们能喝到的汤汁少得可怜。若赵远给的好处足够,那刘多宝这点交情,也就不值一提了。
赵远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足有十两重:“请弟兄们喝酒。”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锭银子上。
帮闲看得眼睛发直,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这出手阔绰的程度,果然是个十足的败家子。他们平日里见过的最大手笔,也不过是几贯钱而已。
韩勇的目光在银锭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贪婪,但脸上却装出一副不悦的样子:“赵远,你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平日里村民送礼,不过是些鸡鸭鱼肉,连一百个大子都不值。就算有人出手大方,也从未见过十贯钱这么阔绰的。
壮虎、勇虎和八方的心中一暖,眼中闪过感动的神色。这么一比较,在赵远心里,他们的分量竟比耆长还重。这份情谊,让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要不这样,”赵远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声音中带着诱惑的意味,“你把耆长的位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