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味。
“这位公子有何贵干?”掌柜见他衣着不凡,连忙放下手中的账本迎上前。
“端盆水来,我送你一场赚大钱的机会。”赵远傲然道,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生意场上,气势不能输。这是他从父亲那里学到的第一课。
店主面露迟疑,还是让伙计端来清水。只见赵远用月露膏一搓,伙计那双常年被墨汁染黑的手立刻洗得雪白。清香在狭小的店铺中弥漫开来。
掌柜眼前一亮,亲自试了试,又闻了闻那清香:“在下姓许,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免贵姓赵。”赵远大咧咧道,“咱们还是聊聊正事。”
“赵少爷,这月露膏确实比腻子澡豆都好,贵人家的太太小姐定会喜欢。”许掌柜搓着手,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不知打算卖多少钱一块?”
“一千块,一贯钱一块,三个月内富阳县独家专卖权。”赵远开门见山,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许掌柜略一思索就答应了:“请赵少爷稍等,我去筹钱。”说完转身进了内室。
不料许掌柜很快就垂头丧气地回来:“赵少爷,实在抱歉,这生意做不成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遗憾和一丝畏惧。
“无妨,交易双方心甘情愿。”赵远眯起眼睛,“不过,我很想了解这背后的缘由。”
“这铺子是租钱家的”许掌柜低声道,目光闪烁,不敢与赵远对视。
“这条街的铺面,都是钱家的?”赵远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手指已经无意识地握紧。
“不全是,还有孙家、赵家的铺子,但三家都会给彼此面子。”许掌柜的声音越来越低。
赵远压下心中怒火,放下两块月露膏:“多谢指点,能否告知哪些是钱家的铺面?”
许掌柜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注意,这才小声说了一遍。
出门后,壮虎气愤得脸都红了:“远哥,钱家人放话,谁敢买咱们的货就是与钱家为敌!”他握紧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钱修德理论。
“我知道,我们换一个地方。”赵远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们专挑孙家赵家的铺面,但结果都一样——没人敢得罪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