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赵远站在城墙下,看着墙上的通缉令。三个山贼头目的画像栩栩如生,每一笔都透着凶狠。
“黑心狼、黄病狼、下山狼,这名字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赵远摇头轻笑,眼中却闪过一丝深思。
这乌狼山的土匪是富阳县的一大祸害,县衙多次围剿都无功而返。山贼们占据地利,来去如风,让官府头疼不已。
钱家主宅内,灯火通明。
“父亲,那败家子现在势头正盛,再不除掉他,日后必成大患!”钱修德在堂内来回踱步,面色焦急,“不如让乌狼山的人直接洗了小赵村,斩草除根!”
钱天佑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他的手指在桌面上不停地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响声。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乌狼山那群人,都是些什么货色?一群心狠手辣的马匪,两县通缉的要犯!”他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都跟着晃动起来,“若是让官府知道我钱家和这帮人有牵扯,祖上三代的基业都得毁于一旦!”
钱修德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枚铜钱,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怕什么,只要他们抓不到把柄,就奈何不了咱们。再说了,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做。”
他走到父亲身边,压低声音道:“父亲,那小子若不尽快除掉,就真要成了孙家的女婿。到时候,咱们就是一个做生意的家族,上哪儿去找孙清风那样的靠山?”
钱天佑的手指停下了敲击,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阳光下,灰尘在空气中缓缓飘荡。良久,他终于缓缓点了点头:“我会让商掌柜去安排。”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着儿子,“不过你记住,事成之后,千万别在外边漏出破绽。这帮马匪,沾上一点就是满身腥。”
小赵村,赵远家中。
火盆里,几件绸缎衣裳正在熊熊燃烧,火舌贪婪地舔舐着昂贵的布料,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气味。勇虎和八方站在一旁,神情复杂地看着那些价值不菲的衣物化为灰烬。
几个村里的嫂子围了上来,手里拿着红绳,要给两人系在手腕上。这是村里的老规矩,说是能驱邪避祸。红绳上还缀着几枚铜钱,在阳光下泛着暗哑的光。
“来,系上吧,”一个上了年纪的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