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道,“你们进了大牢,沾了晦气,得驱驱邪。”
赵远站在一旁没说什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迷信归迷信,但能让人心安,也未尝不可。他注意到勇虎和八方比起之前确实沉稳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样毛躁。
此刻两人正站在赵远和孙雅芳身后,看着被村民们围在中间的赵勇虎。孙雅芳放心不下赵远一个人在家,没在娘家多住就回来了。
“勇虎,你可真有种,敢去县衙告状,连巡检和捕头都给扳倒了!”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拍着赵勇虎的肩膀,眼中满是钦佩。
“四十大板啊,”另一个村民咋舌道,“你这小身板怎么撑到现在的?换了我,怕是早就去见阎赵爷了。”
“我早就说勇虎这孩子不简单,敢跟县太爷叫板,了不得!”
“勇虎啊,你也该说亲事了,我表侄女今年十三,模样俊俏得很,要不要叔给你做个媒?”
护卫团、贩队、肥皂队的人,还有几个厨娘,都围着赵勇虎说说笑笑。在这乡下地方,谁还敢去跟县太爷告状?能活着回来的,那都是能耐人。更别说勇虎挨了四十大板,看着一点事都没有。
不远处,赵必达负手而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挨四十大板还能活蹦乱跳,骗骗这些乡下人还差不多。”他心中暗道。捕头是那么好对付的?一个乡下小子就想扳倒他?
不过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现在全村都敬重赵远,他要是敢说出来,怕是真有人敢动手打他。每天他都要假装散步,路过护卫团回来的路上,想打听打听他们又赚了多少钱。心里盘算着,赵远要多久才能超过他的家产。
“别夸俺了,”赵勇虎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要不是陈粮哥使了银子,这四十板子下来,俺早就去见阎赵爷了。”
他转向陈粮,眼中满是感激:“陈粮哥,你花了多少银子?等俺攒够了工钱,一定还你。”
“不用还,这都是贩队的钱,而且是少爷给的。”陈粮连连摆手,脸上露出不自在的神色。
那是赵远给的十两银子,给陈猛治伤剩下的六两。
“那怎么行!”赵勇虎执拗道,“八方哥说了,衙门打点一次少说也要几两银子,这样占你便宜我可不干。”
就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