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煜转身，在烛光下踱步。“查到他们都接触了谁？”
“主要是找了几个御医，还有一些药材商人。”
老林递上一份名单，“不过他们都守口如瓶，毕竟都是总管您的人。”
顾煜扫了一眼名单，嘴角微扬。“让他们该说的说，该透露的透露。”
“这”老林有些不解，“不怕西宫那边得到配方？”
“药浴配方只是引子。”
顾煜走到书案前，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真正的棋局，才刚开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总管！”一个侍卫快步进来，
“西宫派人来了，说是要拜访。”
顾煜放下毛笔，看了眼窗外的月色。“让他们稍等。”
老林欲言又止：“总管，这个时辰”
“去准备茶水。”顾煜整理了下衣袍，
“既然是客，自然要好好招待。”
书房内，烛火摇曳，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顾煜坐在主位上，看着对面的柳心和另外两名西宫官员。
“深夜打扰，还望陈总管见谅。”
柳心端起茶杯，“白天的事，是我唐突了。”
顾煜微微颔首：“大人言重了。”
“不知陈总管可否告知，那药浴”
“配方自然可以分享。”顾煜打断道，
“不过，我需要一些条件。”
柳心眼前一亮：“什么条件？”
“工部那边，我需要西宫的支持。”
顾煜缓缓道，“尤其是在运河工程上。”
柳心与身边的官员交换了个眼神。
“这个自然没问题。不过，配方”
“配方我已经写好了。”顾煜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大人请过目。”
柳心接过纸张，仔细查看起来。
越看，她的眉头皱得越紧。“这些药材”
“都是普通药材。”顾煜解释道，“关键在于炮制方法和比例。”
柳心将纸张收好，站起身来。
“多谢陈总管。至于工部的事，我们会尽快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