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笑了：“都是你教得好。”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教室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柳依依想，或许有些事情不需要想得太复杂，就这样专注于当下就好。
放学后，宋杰照例要送柳依依回宿舍。
“今天不用了。”柳依依婉拒道，“我约了同学一起走。”
宋杰愣了一下：“哦……那好吧。”
看着宋杰失落的背影，柳依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她知道，保持距离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回到宿舍，室友们又凑了过来。
“依依，我们看到童飘絮去找宋杰了。”孙小琳神神秘秘地说。
“他们说什么了？”钱莉追问道。
柳依依摇摇头：“没说什么。”
“你别难过。”林雨薇拍拍她的肩膀，“宋杰这种人不值得你……”
“我没事。”柳依依打断她的话，“我们真的只是普通的补习关系。”
室友们交换了一个眼神，识趣地不再多说什么。
晚上，柳依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起宋杰认真学习的样子，想起他的进步，想起他说“过去就过去了”时的表情。
这些都是真的吗？还是像室友们说的那样，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戏码？
她不知道答案。但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都会继续当一个尽职的补习老师。因为她相信，每个人都值得被给予改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