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爷爷!”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可那具躯体已经僵硬,再也听不到任何回应。
“张默,节哀。”大牛叹了口气,拿起丧鼓出去通知村里人。没过多久,院子里就挤满了前来吊唁的村民。
“会不会是那几座棺材作祟?”有人压低声音议论。
“就是,最近黄河里总是漂来怪棺材”
“闭嘴!”大牛厉声喝止了这些不着边际的猜测。
秦缺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轻声说道:“这是命数使然。”
“师傅早就知道会这样?”我猛地转身,双目赤红。
“就算提前告诉你,也改变不了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给爷爷换衣服时,我从他口袋里发现了一张被水浸湿的纸条。纸张已经有些模糊,但还能看清上面的字迹——要求晚上十二点下葬,不要立碑。
我把纸条递给大牛。
大牛仔细端详了片刻,眉头紧锁:“虽然不太寻常,但既然是老爷子的遗愿,咱们就照做吧。”
夜深人静时,我们按照爷爷的要求将他下葬。没有墓碑,没有招魂幡,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土包。我跪在坟前,看着飘落的纸钱,心中五味杂陈。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我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问道:“师傅,爷爷是被人害死的吗?”
秦缺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你不是想见陆老叟吗?现在可以去了。”
夜风呼啸,掠过荒凉的坟地,带起一阵阵萧瑟之感。我望着那个新添的土包,心中升起无数疑问:爷爷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落水?那张纸条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选在午夜下葬?
黄河滚滚东流,仿佛在诉说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我隐约觉得,爷爷的死恐怕另有隐情,而这一切似乎都与那九口神秘的棺材有关。
村里人都说,这几天黄河里漂来的棺材格外诡异。棺材通体漆黑,没有任何装饰,也看不出年代。最奇怪的是,每次都是在夜深人静时分出现,而且都是空的,连具尸体都没有。
我盯着黄河的方向,脑海中不断回放爷爷生前的一点一滴。他总是独自一人在河边徘徊,有时会喃喃自语,仿佛在等待什么。每当我问起,他总是笑着搪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