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道士真是有两下子，”大牛一边划船一边感叹，“早知道他说得准，该多给点香火钱。”
我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大牛哥，对人家要客气点。”说着，我的目光始终没离开那只大乌龟。
竹筏慢慢靠近那只乌龟。在手电筒的光照下，能清楚地看到它的龟壳上布满了苔藓，显然已经在这湖里生活多年。它正仰面朝天，四肢不停地挣扎着，却怎么也翻不过身来。
“这龟不小啊，”大牛咧嘴笑道，露出一口黄牙，“看这壳子，起码活了几十年。要是炖汤”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乌龟突然动了。它的四肢一收，借着水波的力量，缓缓向前游动。
“想跑？”大牛眼疾手快，立马划动竹筏追了上去。筏子激起的水花在月光下闪烁着银光。
就在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别吃我，我可以帮你们。”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带着几分空灵。
我们三个齐齐愣住，大气都不敢出。这乌龟，居然会说话？
夜风突然变得凛冽，水面泛起层层涟漪。我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声音略显颤抖：“你说真的？”
“是，”老龟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不过能不能先帮我翻个身？这样太难受了。”
我下意识就要去帮忙，乔南禾却一把拽住了我的衣袖。她的手有些发凉，眼神中带着警惕。
“张默，先问清楚再说。”她压低声音提醒我，“这湖本就不太平，万一这老龟翻身就跑，那可就白忙活了。”
我暗自点头，乔南禾说得对。这湖确实邪门，这些年死了不少人，每具尸体都是同样的表情——惊恐。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个能说话的，可不能让它轻易溜了。
“行，你先回答我们的问题。”我说，声音不自觉地放缓，“这些年湖里死了不少人，凶手是谁？”
老龟在水中翻腾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安：“劝你们别管这事。看在要救我的份上，我告诉你们，赶紧离开这，以后也别来了。这湖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谁。”我的耐心快要耗尽。湖里的水有些凉，我能感觉到竹筏下的暗流在涌动。
“年轻人，你连死都不怕？”老龟的声音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