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时而低头沉思。
“张默,具体情况如何?”他转头问我,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讲述了一遍,包括媚媚的异常表现,以及她突然昏迷的经过。说到关键处,我刻意压低了声音,生怕惊动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宁道长听完,捋了捋胡须,目光深邃:“去新建的庙看看。”
临走前,他从袖中取出一张黄色符纸,递给钱策贵:“寸步不离房间,若有异动就把这符贴在她额头上。”
钱策贵双手接过符纸,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连连点头:“明白,明白,我一定按照道长说的做。”
出了别墅,烈日当空。刺眼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地面上的热气扭曲着升腾。我忍不住问道:“道长,您是不是看出什么门道了?”
“那女子玄灵火已灭其一,应是故意假死避难。”宁道长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她有这本事?”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要知道,媚媚看起来不过是个普通女子,怎么会有这种本领?
大牛也插嘴道:“不可能吧?就她那样子,连只鸡都不敢杀,哪来的本事玩这种把戏?”
宁道长不再解释,只是笑而不语。我们打车直奔城郊的新庙,一路上,我的心思却飘到了别处。如果媚媚真的是在装死,那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又是在躲避什么?
出租车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人,一路上不停地说着这座新庙的事。根据他的描述,这庙修建得很快,前后不到半年就完工了,最近香火特别旺盛。
“你们要是想上香的话,最好趁早。”司机热心地提醒道,“到了晚上,那庙里的人可多了,排队都要排到外面去。”
果不其然,当我们到达时,庙里已经人头攒动。香客们捧着各色供品,虔诚地跪拜祈祷。烟火缭绕中,隐约可见金碧辉煌的殿宇。
然而,宁道长并没有急着进庙。他站在庙门外,目光深邃地打量着这座气势恢宏的建筑,眉头微微皱起。
“先找个地方吃饭。”他突然提议道。“此地不便说话。”
附近的饭店价格普遍偏高,大概是仰仗着香客众多。但既然宁道长开口了,我们也只好接受。令我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