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旺二,”刘老叟环视一圈,目光在宁道长身上停留片刻,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敌意,“你到底想说啥?怎么还有个道士在这?”
陈家夫妇顿时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屋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刘老叟请放心,”我试图缓和气氛,“您尽管做事,我们不会打扰的。”
“不必了,”刘老叟冷哼一声,“今天这活我不接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大牛突然箭步上前,拦在了门口。他那壮实的身板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
就在此时,大牛从口袋里掏出一打百元大钞,在刘老叟面前晃了晃。
院子里的灯光昏暗,映照着众人的脸庞忽明忽暗。原本怒气冲天的刘老叟在见到大牛掏出的那叠钞票后,脸上的怒容如春雪消融,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伸手接过钞票,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数着每一张钞票的厚度。
“刘大师,善举胜过大建筑。”大牛满脸堆笑,谄媚地说道,手里还不忘又掏出一叠钞票,“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再奉上重谢。”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幕,注意到刘老叟接过钱时那熟练的动作。他三两下将钞票揣进怀里,动作行云流水,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刘老叟清了清嗓子,用袖子抹了把脸,又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这事” 他故作高深地顿了顿,“我接了。”
说完,他又板起脸来,目光阴冷地扫向宁道长:“不过那个假道士可别来捣乱,要是出了岔子,我可不负责。”
大牛连忙应承:“大师放心,我这就让他回避。”
夜色渐深,院子里的虫鸣声此起彼伏。刘老叟招呼我们搬张桌子出来,说是要用作法坛。桌子是上好的红木,沉甸甸的,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屋里,大牛帮忙搬桌子时,压低声音骂骂咧咧:“妈的,一看就是个骗子,连装都不会装,这么明显就要钱。”
我没有接话,目光落在刘老叟鼻头上的几颗红点上。师傅曾说过,这是得了不义之财的征兆。
正搬着桌子,背后突然传来杨旺二的声音:“需要帮忙吗?”声音里带着几分焦虑和期待。
我摆摆手:“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