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孙悦悦喃喃自语，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分手的前几天他连给我买个包的钱都没有，怎么可能是通灵丹的制作者？”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与林阳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那时的他，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吃饭时也只点最便宜的套餐。可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通灵丹的制作者？这巨大的反差让孙悦悦心中五味杂陈。
秦昊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也浑然不觉。他终于明白孙虎为何对自己如此愤怒，为何对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怀。早知如此，他又何必与林阳结下这般仇怨？
“该死！”秦昊狠狠地将手机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凭什么是他？凭什么！”
怒吼声中，秦昊转身离去，背影中满是不甘与懊悔。
林阳对着众人简单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快步回到包厢。这种万众瞩目的场合，让他浑身不自在。包厢内，柔和的灯光驱散了些许压抑的气氛。
“林先生。”孙虎小心翼翼地递上一张银行卡，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这是最近的盈利，都在这里了。”
林阳瞥了眼那张卡，轻轻摆手：“当初说好的，赚多少看你本事。这些钱你留着吧。”
孙虎闻言大喜，连连鞠躬道谢，脸上的褶皱都舒展开来：“多谢林先生大气！”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林阳起身便要离开，皮鞋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林先生且慢！”孙虎急忙拦住他，额头的汗珠更密了，“有几位贵客想见您一面。”
“刚才不是已经见过了？”林阳眉头微皱。
“这几位身份特殊，还请林先生给个面子。”孙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
看着孙虎恳切的目光，林阳略作思索，终于点头应允。
跟随孙虎来到另一个包厢，林阳的眉头瞬间皱起。包厢内的气氛令人窒息。
三个人，一老二少。他们身上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灵元波动明显异于常人。更重要的是，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敌意。
“你就是林阳？”其中一个年轻人傲慢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轻蔑。
“是我，有事？”林阳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