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家都在。”
林远摇摇头：“算了，这几天挺忙的，得早点休息。”
“真不去？”林萱萱眨眨眼，“苏雨肯定想见你。”
“改天吧，”林远笑着说，“等忙完这阵子再约。”
送走两人后，林远独自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夜色中的城市灯火辉煌，远处的高楼大厦像是镶嵌在天幕上的宝石。他看着桌上那瓶还剩一点的罗曼尼康帝香槟，轻轻叹了口气。
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十几条未读消息。第一条是白小芸发来的：“林远，你变了乛v乛”
他笑了笑，回了个表情。继续往下翻，是苏雨发来的感谢信息，附带着一张精致的餐盘照片。
“下半场去 cb，你来吗？”
林远婉拒了邀约，承诺改天请她吃饭。苏雨立刻追问具体时间，他只好定下了日期。
正要回复其他消息，一个新的对话框跳了出来，林远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苏萌萌发来了一张自拍，蚊帐围成的小天地里，她穿着吊带和短裤趴在床上，锁骨下方还用粉色水彩笔画了个小爱心，照片里的她眼神魅惑，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哥哥，这是你的私人定制哦，晚安！”
林远盯着照片，手指在键盘上犹豫不决，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最后看了眼时间，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关掉了聊天框。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掏出一包烟，点燃一支。
烟雾缭绕中，林远的目光落在远处的一片建筑工地上。那里将会是他的下一个目标，一个价值上亿的项目。只要能拿下那个项目
他掐灭了烟，转身走向浴室。冷水冲在脸上，林远努力平复着躁动的心绪。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一切都要等到手里有真金白银再说。
回到卧室，他躺在圆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手机又震动了几下，但他没有去看，这样的夜晚，注定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