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户户养的黑狗都当宝贝似的护着,想弄点血可不容易。记得小时候村里老人常说,黑狗血最是克制邪祟,但取血时要讲究方法,否则反倒会惹祸上身。
“有困难?”苏念察觉到我的迟疑,微微蹙眉。
“药材好说,就是黑狗血”我挠了挠头,“村里人都把黑狗当宝贝,这个不好开口。”
“一个碗底就够了。”她拿起小碗比划了下,碗底映着阳光,泛着莹润的光泽。
这下简单多了。我心里有了计较,先找到表叔买齐了药材,又顺手买了个注射器,直奔村长家。
村长家那条黑狗膘肥体壮,正合适。它正趴在院子里晒太阳,见我来了,尾巴轻轻摇了摇。
“村长在家吗?”我站在院门口喊道。
“进来说话。”村长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我摆摆手:“村长,想借用下你家大黑。”
我把来意和盘托出,还掏出准备好的大骨头:“就要一点血,这骨头算是补偿。”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村长板起脸,眼中却带着关切,“要血算什么,要命都行!这些日子村里不太平,你可要当心。”
他转身去拿菜刀,我赶紧拦住:“不用不用,我带注射器了。”
等我拿着药材和狗血回到祖屋,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院子里到处都是用红绳串起来的黄符,门窗上挂得密密麻麻,就连屋檐下都贴满了符咒。
阳光照在那些符咒上,泛着一种奇异的光泽。微风吹过,符纸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整个院子笼罩在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氛围中。
“所有物品我都取回来了。”我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药材的清香飘散在空气中。
苏念正专注地在院子里布置着什么,头也不抬地说道:“把狗血倒碗里,药材洗三遍,用新井水泡着晒,记得随时加水。”
我把狗血递过去,却发现她碗里已经有了不少暗红色的液体。
“你不是有了吗?”我疑惑地问道。
“以防万一。”她不耐烦地挥手赶我,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
我只好撇撇嘴去忙活药材。院子里的井水清凉,药材在水中浸泡,散发出淡淡的药香。阳光照在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