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在一起。她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却什么都没看进去。那个跳楼少女的遭遇，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每个人心头。
“我从没想过”谭璇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在这个时代，还会有人遭受这样的事。”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电话铃声偶尔响起，却显得格外刺耳。张海川能感受到同事们复杂的眼神，有震惊，有同情，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系统提示音在张海川耳边此起彼伏：
“人气+10”
“人气+12”
“人气+10”
“等一下！”吴雪雪突然直起身子，眼神锐利地看向张海川，“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这些事情”她的声音里带着怀疑。
其他人也回过神来，纷纷投来探询的目光。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张海川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那个微博页面：“找到了她的微博账号，所有经历都记录在上面。包括那些同学的欺凌，老师的漠视，还有”
“所以你刚才一直在低头看手机”谭璇恍然大悟，声音里带着歉意，“不是在玩游戏或者刷视频，而是在搜集信息？”
张海川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办公室里的气氛微妙地改变了。
吴雪雪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她想起自己之前对张海川的指责，心里一阵发酸。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斜射进来，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对不起，”谭璇站起身，走到张海川面前，“是我误会你了。”
吴雪雪也放下手中的文件，声音里带着歉意：“我也要向你道歉，刚才说话太重了。”
其他同事也纷纷开口，向张海川表示歉意。办公室里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沸腾，像是炸开的蚂蚁窝：
“卧槽！我去看了那个微博，全是真的！”
“那个女孩的同学都站出来作证了！”
“看得我心都碎了”
“柳风是真的好人啊，一直默默帮助粉丝。”
“张海川yyds！要不是他，我们都不知道这些。”
“对不起啊张海川，我刚才骂你了，你骂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