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深处,一间阴暗的密室中。
“诚长风那边”钟煜问道。
商子儒露出阴险的笑容:“已经和那个天衍国老头关在一起了。看到那惨状,他哪敢有二心?”
“那糟老头子还没咽气?”
“回大王,臣觉得直接处死太便宜他,所以每天都让他尝点新鲜”商子儒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残忍。
钟煜眼皮直跳。这商子儒,还真是处处显露才华,只是这手段,未免太过血腥。
“今晚处决吧,就当祭旗了。”
玄都大牢里,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腐朽的气息,不时有老鼠窸窸窣窣地爬过。
阴冷的牢房内,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躺在腐朽的枯草上,浑身伤痕累累。干涸的血迹在他身上结成了厚厚的痂,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出钻心的疼痛。
他这一生做过许多错事,但最后悔的莫过于孤身前来刺杀钟煜。那时他还以为自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剑客,能够一剑封喉,取人性命。可惜,事与愿违。
曾经自认为道心坚不可摧,却没想到这里有个比恶鬼还要可怕的活阎王。那个叫商子儒的畜生,用最残忍的手段生生击碎了他的剑心。
三天前,他就已经跪地求饶。可那个恶魔根本不给他一个痛快,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他。每当他以为自己快要解脱的时候,那人总能用各种手段把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咳咳”老头咳出一口血沫,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他努力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牢房的铁栅栏,那里透进来一丝微弱的月光。
牢房角落里,诚长风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地望着那个老头,他身上的官服早已沾满了污渍,哪还有半分朝廷命官的体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诚长风喃喃自语,眼中满是惊恐。他到现在还没搞明白,自己怎么就从看戏的变成了演戏的?明明只是来巡视大牢,怎么就被关了进来?
“踏踏踏”
清晰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火把的光芒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诚长风连忙爬到牢门前,探头张望,只见商子儒带着几个狱卒大步走来,火光映照下的面容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