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默默发动车子。回程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阳光斜射进车厢，在他们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当车子停回原处时，工人们还在瓜田里忙碌。韩马莲下车前，回头看了李勇一眼，目光深邃难测。而李勇，则死死盯着方向盘，不敢与她对视。
李勇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韩马莲的反应。瓜田里的工人们正在收尾，暮色渐沉，给整片田地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金纱。这一刻的宁静让他想起那条神秘的小蛇，那个改变他命运的夜晚。
李勇坐在车上，目光不时瞟向她。这个女人总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即便现在坐在咫尺之遥，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在想什么？”韩马莲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李勇回过神来，讪讪一笑：“没什么，就是看着这片瓜田，有点感慨。”他抬手揉了揉后颈，刚才的事情让他身上有点酸软，“记得刚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荒地。”
韩马莲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方向盘：“你确实很能干。不过”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勇一眼，“最近村里传的那些事，你应该知道吧？”
李勇心里一紧，强装镇定道：“什么事？”
“别装傻。”韩马莲轻笑一声，“你和孙金兰的事。”
提到孙金兰，李勇的心跳不自觉加快。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金兰婶子家的葡萄也快熟了，我就是想着能不能帮她找个销路。”
“就这么简单？”韩马莲挑眉，“我可听说你经常往她家跑。”
李勇握紧拳头又松开，掌心已经渗出了汗水。他该如何解释那些暧昧不清的流言？
“婶，你别听村里人瞎说。”李勇转移话题，“对了，金兰婶子家的葡萄品相很好，你要不要收购？”
韩马莲没有立即回答。她转过身，直视着李勇的眼睛：“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李勇一时语塞。夜色渐深，车内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他能感受到韩马莲灼热的目光，那双美眸中似乎藏着无数难言之隐。
“婶，你真美。”李勇脱口而出，随即又懊恼地咬住嘴唇。这样的话听起来太轻浮了。
韩马莲轻笑出声：“就会说这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