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眼神都变了，带着些许同情。特别是甜甜，回想起以前小昊为我刷数据的那段往事，心里更不是滋味。她偷偷瞥了眼钟昊，却发现对方依旧神色如常。
柳棉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钟昊。这个看似简单的男人，似乎藏着不少故事。
“哈哈，钟昊，还有个更搞笑的。”张文博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挑衅，”听说当初为了进公司，他偷偷卖了家里两头牛。”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钟昊身上，有好奇，有戏谑，也有同情。
“是有这事。”钟昊点点头，语气平淡，”年轻不懂事。”
“你父亲后来没对你动手吧？”张文博笑着问，眼中闪过一丝恶意。
钟昊拨弄着火堆，火星四溅，”没有，他们其实都知道。”说这话时，他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妈妈偷偷塞给他的那几万块钱，爸爸转过身时微微发红的眼眶。
“你们家养的牛群现在怎么样了？”柳棉突然问道，声音清脆，打破了略显沉重的气氛。
钟昊想了想，”大概两千九百九十八头吧。”
“哈哈哈”众人都笑了起来，以为他在开玩笑。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几分轻视。
弹幕上的讨论也越发热烈。
【钟昊原来这么惨啊】
【我觉得他挺真诚的】
【张文博和林轩这俩人太阴了】
【说不定人家真有两千多头牛呢】
【都卖车还房贷了，还能有那么多牛？】
【我就想听新歌，别的不关心】
钟昊也跟着笑，但眼底却平静如水。他从不说谎，也不会做违心的事。真唱是我的底线，从不将就，对我来说，商演必须要对得起观众。坑人的代言不碰，从不参与虚假宣传的活动。
经纪人骂他傻，说他不会赚钱。那个胖子说他是冤种，说他活该没人气。但这些都无所谓，自己的选择，自己承担。
“你们别这样。”甜甜突然开口，声音有些颤抖，”钟昊人很好的，之前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他帮了我很多。”
张文博冷笑一声，”帮你？怎么帮的？该不会是用卖牛的钱帮你打榜吧？”
甜甜脸色一白，想要反驳却不知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