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露出里面整齐摆放的符咒。这些都是他平日里精心准备的,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将符咒收好后,孙明又检查了一遍避厄书。预警时间是巳时一刻,也就是上午十点左右。现在离那个时间还有一会儿,应该来得及去农政监处理公务。
走出房门时,孙明又看了一眼新栽的玄阳果树。树上的梨子已经长得很大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成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次的预警和这棵梨树有某种联系。
于是孙明将手中的避厄书翻来覆去地看,眉头越皱越紧。
纸张已经被汗水浸湿,边角都有些发皱。他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
“青云门”他低声呢喃,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这个组织就像附骨之疽,即便剿灭了清河州的据点,也不过是挠到了它的一片鳞甲而已。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窗外的蝉鸣,他将黄历又看了一遍,上面密密麻麻的符号让人眼花缭乱。
“这点信息根本不够。”他摇了摇头,将黄历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告诉官府?不行,证据太少,反而会打草惊蛇。”
屋内闷热,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孙明踱着步,脚步声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突然,他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买房子”他喃喃自语,“对,买房子。”
当天下午,孙明就找到了养父孙福贵。老人正在书房整理公文,见到养子急匆匆地闯进来,不由得放下手中的毛笔。
“买房子?”孙福贵皱眉看着养子,“为什么选在城外置办房产?”
孙明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城外房价便宜,而且我这个农政官总要去城外劝农,有个落脚点也方便。”
“那为何要买这么多?”孙福贵将茶杯放在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养子。
孙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窗边,望着院子里的老槐树。良久,他才转过身,神色认真:“义父,我只有一个请求,一定要确保黄册上登记我的名字。”
“这个自然。”孙福贵点头应下,虽然不解养子的用意,但还是选择相信他。
黄册,这是大宋朝的重要法宝之一。
只要房产在黄册上登记,任何修行者未经允许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