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嘟囔着，手指摩挲着衣袖上残留的霜痕。
庭院里，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跳跃着，丝毫不在意这个满身狼狈的年轻人。
孙明望着它们，脑海中却浮现出王明德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莫非是我喊他老王惹恼了他？不至于啊平时也不是没开过玩笑。”他皱着眉头思索，“还是说他做了什么噩梦？”
夜色渐浓，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孙明盘坐在院中，又开始练习幽风法术。地脉的波动若隐若现，时而强烈，时而微弱。
地底的幽风忽聚忽散，捕捉起来着实不易。孙明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能感受到幽风的存在，却总是在即将抓住时从指间溜走。
“幽风不仅能伤人，还能培育奇珍异草。”他轻声自语，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比如续魂花，没有幽风便难以生长。若是能掌握这门法术”
不知不觉，又是练习到了深夜才去休息。
清晨的露水还未散去，孙明便来到了玉灵树前。
晨光中，树叶上的水珠闪烁着微光，孙明仔细检查着每一片叶子，确保没有虫害，然后开始施展培育之法。
随后，孙明径直奔向农政监。
“召雷与召雷，看似相近，实则差之千里。”卓明远的声音在后院悠然响起，他掌心凝聚出一团云层，灰白色的云雾缓缓旋转，“关键在于如何引导雷霆之力。”
孙明屏气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司农手中的云团。云层翻涌间，细小的电光在其中跳跃，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召雷之法虽能生出雷霆，却难以掌控其走向。”卓明远继续解释道，“要想召雷，须先精通驭云。云为雷之母，若连云都掌控不好，如何引导雷霆？”
庭院中，数十个疾风傀儡突然活了过来，它们或快或慢，或直线或曲线，动作灵活得令人眼花缭乱。
“轰咔！”
一道闪电从天而降，精准地劈中一个草人。草人瞬间化为灰烬，飘散在微风中。
孙明学着卓明远的样子操控云层，却总是慢了半拍。闪电要么劈空，要么偏离目标，命中率不足三成。
“别想着大范围覆盖，那样毫无意义。”卓明远的声音带着几分严厉，“集中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