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中带着愤怒,"我身为护国公府嫡长女,虽不比的楚王身份高贵,但也不是一个婢女能来质问的!"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意:"若殿下心悦于我,大可请长辈上门询问我是否订亲,倘若没有订亲再请媒人上门!届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秦望溪绝无二话!这叫敬重!"
"可您看看殿下的所作所为,买通我秦家下人,暗地从我身边丫头处探听我的私事,三番四次托我的丫头请见!为着不让祖母和皇室颜面为难,我一忍再忍!以为发卖了下人,楚王就能知耻而退。"
秦望溪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可我着实是想不到,殿下居然会用这龌龊肮脏的手段,命府上丫头以命来污蔑我清誉!"
仲祥听了这话,忍不住反驳道:"秦大姑娘也太自视甚高了,我们殿下可是当朝皇子,要谁不行!难不成还非你不可了?!秦大姑娘子嗣艰难我们殿下都没有嫌弃你,你端什么架子,装什么清高!"
"仲祥!退下!"高升厉声喝止,脸色煞白。
秦望溪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这么说楚王殿下这是认为我秦望溪子嗣艰难要是被毁了声誉就只入楚王府一条出路了?!"
她的声音渐渐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烦劳几位回去转告楚王,我秦家人的骨头,宁断不弯!"秦望溪不等回答,一句送客,便转身出来屋子。
留下几人被护国公府下人推搡着出了府。
秦望溪回到自己的院中,她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夏杏端来一盏热茶,小心翼翼地递到主子手边。秦望溪睁开眼,接过茶盏抿了一口,唇边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大姑娘,"夏杏怯生生地开口,"咱们这般得罪楚王,会不会"
秦望溪轻轻摇头,打断了她的话。她望着窗外的暮色,今日闹这一出究竟会如何收场,她心里也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