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护国府内也是一片忙碌。
秦望溪立在清辉院中,看着来来往往的下人,眼底闪过一丝疲惫。夏杏快步走来,轻声禀报:"大姑娘,佟嬷嬷回来了。"
秦望溪闻言,转身走进屋内。佟嬷嬷一见到秦望溪,眼眶就红了,声音有些哽咽:"大姑娘"
秦望溪上前扶起佟嬷嬷,语气温和:"嬷嬷,老家可安顿妥当?"
佟嬷嬷擦了擦眼角,回道:"都安顿好了,大姑娘别担心。钱嬷嬷让我带话,说秦家忠仆都在,听凭大姑娘调遣。"
秦望溪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她轻声道:"嬷嬷辛苦了,先去歇息吧。"
佟嬷嬷行礼退下后,夏杏前来禀报,这几日护国府上下都在为秦家男儿的身后事忙碌,唯独二房外室那边似乎格格不入。
"银霜,去看看二房外室那边情况如何。"秦望溪吩咐道,声音里带着疲惫。
银霜很快回来禀报:"大姑娘,二房外室那边"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二房姨娘在清明院中放言,说谁让她儿子伤了,等将来定都要一棍不少的讨回来。"
秦望溪听罢,眉头微蹙,轻声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夏杏匆匆进屋,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大姑娘,长公主和几位夫人在福寿轩商议关于灵前摔盆的事,似乎"她顿了顿,"似乎有些争执。"
秦望溪闻言整理了一下衣裳,准备前往福寿轩。
走在府中的回廊上,秦望溪着,护国公府突逢大丧,秦家上下齐心,可灵前摔盆一事,却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秦家满门男儿皆亡,只剩一个还没有来得及记入族谱的二房庶子,五夫人肚子里的是男是女还犹未可知。
让秦望歌摔盆,就意味着秦家承认了他的身份,甚至可能将秦家满门的荣耀托付于他。可此子出手便见血,个性暴虐,毫无仁义之心,这让所有人都心存顾虑。
秦望溪来到福寿轩,推开了福寿轩的门。
福寿轩内,旁的人都已离开,只剩下长公主立在屋檐下,目光凝视着院中的松树。秦望溪快步上前,"祖母,夜深露重,您怎么在外面站着?"
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