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苦苦哀求:“大师,我家都揭不开锅了,全家都要流落街头啊!您大发慈悲”他的眼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
宓溪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盘算。这些人的行为处处透着蹊跷,明显另有所图。“什么东西这么值钱?”她故作不解地问,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就是那块浴室帘子!”阿胖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说漏嘴,懊恼地闭上了嘴。他的表情变化被宓溪尽收眼底。
宓溪轻笑一声,笑容中带着几分讥讽:“哪来的浴帘?当初孙生案发生后,浴室里的所有物品都被警方带走了,还有那条包裹过死人的帘子。”她的话语间透着一丝凌厉。
“不可能!”阿胖惊呼,脸色煞白,“老大刚才明明拿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在喉咙里。
“从你们进来那一刻起,这里就没有浴帘。”宓溪低头看向他们,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对了,你们究竟来了多少号人?”
“四个人”阿胖的声音颤抖着,他紧紧抱着双臂,仿佛这样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我记得很清楚,我们一起来的,就是四个人。”
宓溪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两人脸上逡巡:“再仔细想想。”她的声音很轻,却让两个大男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阿胖和钱勇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等等”钱勇突然皱起眉头,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我记得,我们出发的时候,明明只有三个人。对,就是我、阿胖还有孙明。”
“不对,就是四个!”阿胖固执地说,他的眼神有些恍惚,“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四个人一起进的民宿,一起商量怎么把那个东西卖给地下集市商人”
“那你说说,第四个人是谁?”钱勇突然提高了声音,“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
阿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那个“第四个人”的形象在他的记忆里变得模糊不清,就像一团雾气,怎么也抓不住。
宓溪注意到阿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惊恐,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不,不对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他明明就在那里,就在我们身边,可是”
“冷静。”宓溪轻声说,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