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诡墓"。看在你一天处理完两桩事的份上,特批了一万块额外奖金。”
宓溪眼睛一亮。这待遇,比她想象中还要好。
回到家后,她第一时间查看了手机,奖金已经到账。看着账户余额后面多出来的几个零,她心里总算踏实了些。
宓溪打开冰箱,将里面储存的肉类全部拿出来炖煮。虽然有点可惜那些高级和牛,但补血要紧。
锅里的肉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香气四溢。宓溪往里面加了几味中药,这是爷爷传下来的秘方,据说能快速恢复元气。
几天后的清晨,一个中年女人上门。
“我找宓大师。”那个女人道。
宓溪愣住了。这称呼,让她想起小时候跟着爷爷送寿衣时的情景。那时候,人们都尊称爷爷为“宓大师”。
“你是要找我爷爷吗?”她轻声说,“他已经过世了”
“什么?”
女人的声音骤然拔高,带着几分歇斯底里。她精心打理的发髻有些凌乱,一缕碎发垂在脸颊边,随着她激动的动作轻轻晃动。
宓溪站在寿衣店的柜台后,看着眼前这位衣着华贵的中年女人。她身上的香奈儿套装价值不菲,妆容精致,但眼角未干的泪痕却让这份精致显得格外狼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是店里常年熏香留下的气息。
“天呐我的小可怜”女人的声音哽咽着,她摘下墨镜,露出布满血丝的双眼,“连最后一个能救她的人都不在了”
宓溪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扫过店内陈列的寿衣。这些绸缎制成的寿衣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每一件都由爷爷亲手缝制。
“夫人,”宓溪轻声开口,“我爷爷确实开了这家寿衣店,但他不是医生。如果令嫁身体不适,最好还是去医院。”
“不,不是普通的病!”女人猛地探身向前,一把抓住宓溪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她的指甲在宓溪的皮肤上留下了浅浅的红痕,“是鬼怪,是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害了我的女儿!医院治不了,只有宓大师”
宓溪微微蹙眉,试图抽回手腕,但女人的力道却更大了。
爷爷确实不只是个寿衣店老板,他精通五术——“山、医、命、相、卜”。其中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