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就给您转账。”她有些慌乱地掏出手机,很快就把钱打了过来。
宓溪看了眼到账信息,收起手机准备离开。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萧远峰突然上前一步。
“宓小姐,”他欲言又止,“我这身体”
宓溪瞥了眼他头顶的命数线,纹丝不动。她早就看出这个男人心术不正,懒得多费口舌:“你现在很健康。”
萧远峰松了口气,脸上堆满笑容:“那就好那就好。如果以后有什么问题,还请宓小姐帮忙。”
宓溪没有回应,径直走出了房间。身后传来萧远峰献殷勤的声音:“我让司机送您。”
“不用。”她头也不回地说。
走出萧家大宅,夜风微凉。宓溪坐上出租车,报出了萧太太安排的酒店地址。
总统套房的装潢奢华精致,她在心里默默给萧太太点了个赞。这种懂事做派让人暖心。
而此时的萧家书房里,萧远峰正坐立不安。
沈君临坐在沙发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
“沈先生,请用茶。”萧远峰将茶水倒入精致的青瓷杯中,热气袅袅升起。
沈君临接过茶杯,目光在杯中打了个转:“萧先生,你知道吗?茶叶泡多了会苦,但若是时间掌握得当,却能品出别样的韵味。”
萧远峰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强装镇定道:“沈先生说得是,泡茶确实讲究火候。”
“说起火候,”沈君临放下茶杯,瓷器与茶几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个月前那件事,你觉得火候到了吗?”
萧远峰心头一颤,但面上依然保持着恭敬的笑容:“沈先生,您说的我有些不明白。当时那确实只是一根普通的树枝。”
“普通的树枝?”沈君临轻笑一声,“那根拐杖可是老爷子的心头好,据说是从某个古墓里带出来的。你说它是普通树枝,怕是连自己都不信吧?”
房间里的气氛骤然凝固。
萧远峰的指节泛白,握紧又松开:“沈先生误会了,那天的事情确实是个意外。浣浣她她受了那么重的伤,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可能还去冒险?”
“是吗?”沈君临站起身,在房间里缓缓踱步,皮鞋踩